简介:
主要是鹤辞没想到帝阙会这么顺着自己居然一点都没犹豫但是他好心动啊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的鹤辞笨手笨脚的搭上帝阙的肩膀就连腿麻的借口都忘了维持了」那漢子沒有搭理這幫眼窩子淺到裝不下半碗水的年輕無賴徑直離開就算離遠了那間屋子仍是心有餘悸他有句話沒那臉皮說出口當他跨過門檻的時候僅僅是給那人瞥了一眼差點就邁不開步子若非那人笑了笑沒有繼續「刁難」他就已經打起退堂鼓高高豎起降旗了可當他好似吃足吃奶的力氣向前走出七八步已是汗流浹背好歹也是刀口舔血小二十年的亡命好漢卻根本就不敢坐下只是輕輕抱拳說了句叨擾公子等到那公子點頭一笑他這才有那精氣神去挪步轉身否則恐怕就要跟一根木頭那樣在那兒杵著等死了徐鳳年側過頭以「過來人」的老道經驗跟裴南葦低聲介紹道「我當年做這種事情開銷要在兩百兩以上因為一開始讓王府裡頭的侍衛扈從假扮地痞太假了頭一次做事我也沒有經驗那些七八個侍衛明明是嘴上調戲姑娘而已結果一開口就跟要殺人全家差不多嚇得那個小家碧玉差點昏厥過去哭著說別殺她她什麼都從了後來我只好出面解釋你猜怎麼著那看上去挺清秀的姑娘也沒啥害羞就直接問我娶妻了沒結果把我給嚇到了那麼褚祿山必須在今天問王爺如果有一天跟義父當年一模一樣的抉擇擺在了王爺面前會怎麼選」徐鳳年欲言又止褚祿山死死盯著他很快說道「王爺知道一點到時候的趙家坐龍椅的人不一定是趙篆可能會是曾經與王爺一起在丹銅關的那個趙鑄沒來由想起了年少時在梧桐院聽過的蟬鳴後來及冠前第一次行走江湖聽到的蟬鳴還有最後一次在師父李義山生前他拎酒去聽潮閣時聽到的蟬鳴祥符二年涼州清明無雨天氣柔且嘉但是涼州清涼山所在的州城有一種無言的肅穆不斷有大人物帶著親騎湧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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